四皇子剛摺好密信蓋上漆封,內裡有人通傳,東陽郡王府孫老夫人身邊的嬤嬤求見四爺,四皇子神采微沉,抬了抬手指,小廝忙引了呂嬤嬤出去,呂嬤嬤恭敬見了禮,垂手斂容回稟道:“稟四爺,老祖宗叮嚀婢子過來見四爺,是為了十二孃的婚事,她和我們王妃,陳夫人留意了好一陣子了,看來看去,我們王妃和夫人感覺姚相家十四郎和十二孃子倒是極合適的一對,老祖宗也感覺好,老祖宗說,四爺最疼十二孃,就打發婢子過來問一問四爺的意義,老祖宗說,十二孃年紀也不小了,年前訂下婚事,也好從速接十二孃回家備嫁。”
“真都這麼說!”林珂有點急了,李恬笑的咳了幾聲,抬手錶示俞瑤芳,看著林珂笑道:“要折磨人的體例多的是,用不著水牢,那水牢修起來不輕易,朝延又明令製止不得用水牢,那姓丁的再蠢,也辦不出這水牢。”
上房內,李恬還甜睡未醒,五皇子一隻手支頭,另一隻手一根根理著李恬散在枕上的頭髮,半點要起來的意義也冇有。瓔珞和玉葉守在外間,熊嬤嬤又一次挑開絲簾縫一隻眼往裡看,看完又走到門口伸頭今後張望,管先生天不亮就在院門口等著了,說五爺明天一天排的滿滿的滿是要緊事兒。熊嬤嬤又挑簾子看了兩回,實在忍不住,悄悄咳了一聲,掀起半邊簾子低聲陪笑道:“五爺,天不早了,管先生在院子外甲等了一個來時候了。”
“嗯。”五皇子掃了眼屋角的時候鐘,不情不肯的‘嗯’了一聲,等大哥返來,這差使不管如何不能再領了!
“誰說關了水牢?”李恬忍不住發笑問道。
“我就是替冷家大娘子問的!你曉得我,我最不喜好姓冷的了!我一點兒也不擔憂他!我就是看著冷大娘子擔憂成那樣,冷大娘子人很好的,我實在不忍心……”林珂冒死解釋道,俞瑤芳輕笑出聲,伸手彈了下她的額頭道:“你瞧瞧你!的確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恬恬說甚麼冇有?”林珂‘呃’的一聲噎住,俄然惱羞成怒跳起來揪著俞瑤芳叫道:“你這話甚麼意義?誰三百兩了?我不過替冷大娘子著想,你纔此地無銀三百兩!”
“這婚事已經和姚相家議定了?”四皇子語氣平和,呂嬤嬤腰又往下躬了些答道:“回四爺,還冇和姚家提起,老祖宗說,先得四爺點了頭,纔好跟姚家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