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四爺真這麼說的?”蔣郡王妃不測之極的看著林揚風,林揚風意氣風發笑道:“看阿孃這話說的,當然是真的,四爺現在對我和二哥兒知識有加,另有葉大郎,都是常在一起談笑的,凡是有個甚麼熱烈事兒,四爺和葉大郎總不忘了叫上我,要不是我們府上花會向來隻請女眷,我早就開口請四爺過來熱烈熱烈了。”
“也冇甚麼了,就問我咱家花會甚麼時候辦,說要過來湊個熱烈,”林揚風攤手道:“還能有甚麼話?好好,我重新到尾一句不落說一遍,先是葉大郎說二堂舅府上的文會又高雅又彆出機杼,厥後大師就說到各府的花會,哪家有哪些好處甚麼的,接著四爺就問到我們府上,傳聞還冇辦呢,四爺就說要來,旁的真冇甚麼了,對了對了,四爺還說他往年竟冇傳聞過我們家花會的事,就問了往年都請的誰家,還說傳聞疇前寧遠侯府林老夫人的花會最高雅風趣,說我們府上的花會必然也一樣高雅風趣,就說了這些。”
海婆子瞄著眾丫頭婆子退出去了,放下茶碗,看著陳夫人笑道:“真恰是件大喜的事,就是明天早晨,我在來慶茶坊喝茶,有個常往東陽郡王府走動的官媒,姓湯的,曉得我常往貴府上走動,特地過來尋我說話。”陳夫人聽到東陽郡王府,眼睛一下子睜大了,又是不測又是欣喜,不由自主坐直身子,上身偏向海婆子,滿眼孔殷的等著海婆子往下說,海婆子也利落,一點關子不賣:“東陽郡王府有位十二孃子,是他們二房嫡出的小娘子,夫人見過冇有?”
陳夫人挪了挪,表示小丫頭遞了個墊子墊在身上,半坐起來,接過碗蓮子茶,揮手屏退世人道:“不消在這兒服侍,讓我們自安閒在的說說話兒。”
蔣郡王妃呆看著窗外出了好半天神,揚聲叫了白嬤嬤出去,將四皇子要來花會的事低低說了,白嬤嬤嚇了一跳:“四爺如何想起來到我們府上這花會來湊熱烈?我們府上花會一貫隻請女眷。”
“四爺還說甚麼話冇有?”蔣郡王妃看著兒子,微微蹙了蹙眉頭,眼睛裡儘是猜疑:“你再細想想,一句也彆漏了,這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