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恬,我跟你說,七表哥不是你說的那種風騷才子,我特特細細探聽過,七表哥向來不去那些煙花之地,他房裡那些丫頭我也都看過,冇有那種狐媚妖道的,傳聞七表哥向來不在那些丫頭身上留意。”俞瑤芳極當真的解釋道:“你不是說,日子好欠都雅誰過,有些人嫁給誰都能過的好,有些人嫁給誰都過不好,你都肯嫁給九表哥,如何反倒看不上七表哥了?舅母說之以是定了李三娘,也是感覺九表哥實在配不上你,這句倒是實在話,我和阿孃也這麼感覺,要說配得上,真就七表哥配得上你,我真是想不明白,你如何就是感覺七表哥不好呢?”
俞瑤芳悄悄‘呃’了一聲:“七表哥必定冇想到這個,我也冇想到,這倒是的,看模樣七表哥如何鬨都是白鬨了,算了,我們不說他了,本年夏天我們三個一趟也冇出城玩耍過,我家那些事剛了,林珂她阿孃又病了,你又要避甚麼災星,眼看著夏天都要疇昔了,我們明兒去金明池坐船賞荷花去吧。”
送走俞瑤芳,李恬百無聊賴的坐在廊下的搖椅上,看著院子裡被驕陽曬的焉巴巴的花木發了好一會兒呆,轉頭看著青枝道:“明天我們去千傾湖吃藕粉去。”
“你莫非冇看出來?七表哥他是,”俞瑤芳揮動手,不曉得前麵的話如何說才合適,李恬悠悠歎了口氣:“我曉得你的意義,我和他無緣無份,他再如何鬨,跟我都冇甚麼相乾,我有甚麼好動心的?”
“冇呢,我本年才十五,現在家裡又如許順順鐺鐺的,我纔不焦急呢,我跟我阿孃說了,晚兩年再給我說親,我要在家多陪陪阿孃,二十歲再出嫁也不晚。”俞瑤芳帶著幾分小對勁道,李恬戀慕的看著她,傷感的長歎了口氣。
黃淨節進了後湖那處樓台,五皇子秦琝聽到動靜,回身看著他問道:“又來了?”
“就是如許啊,有起必有伏,再說,”李恬放下杯子,看著俞瑤芳笑道:“你七表哥如許的性子,就這麼直十足的鬨,真讓他鬨成了,你二堂舅、二舅母但是被他尋死覓活逼著應下的,內心必然結著大疙瘩,兒子麼,是本身親生的,天然甚麼都好,這事過睜眼閉眼也就算了,可那媳婦如何辦?冇進門就讓姑舅心生抱怨,這日子能好過了?”
“冇事,”李恬晃著搖椅答道:“那位爺有差使在身,又是個有壯誌大誌的,每天拘在戶部,他哪有閒情逸趣到千傾湖如許的處所,我們明兒一早就走,吃好藕粉返來吃中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