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甚麼話!”孫老夫人看起來表情非常不好,極不客氣的打斷了葉立海的話:“你也想的太多了!四哥兒從小德行上就修為極好,你甚麼時候見他放縱過?彆說這男女之事,就是一口飲食,他何曾放縱過?”
“讓我好好想想,”徐夫人揉了揉額頭道:“那勇國公府沉寂了這些年,我一時真想不出常跟他們府上走動的。”
葉樹盛忙承諾一聲,將他送出府門,站在大門外台階下,看著四皇子騎馬走遠了,才煩躁的長歎了口氣,抬手一下一下拍著額頭,往府裡漸漸踱出來。
午後,臨湖的水閣裡,清風緩緩,荷花、荷葉的暗香劈麵而來,孫老夫人歪在臨湖的榻上,和幾位上了年紀的夫人、老夫人賞花品茶說閒話,散落在湖邊的亭台樓閣裡,各家的夫人、太太和小娘子們三五成群,或垂釣、或談笑、或看著女使們點茶,各自賞花取樂兒,東陽郡王府裡一片安適喜樂。
葉立海忙和葉樹盛起家承諾,悄聲退了出去。
高夫人頓了頓,彷彿衡量著如何說才合適:“我也不是說她這命就不好,她和靜哥兒這八字,你得好好尋人合一合,一來要跟靜哥兒合上,二來,也讓人多看看,跟家裡甚麼的,再多請幾小我看看。”
三小我又說談笑笑了小半天,黃夫人和高夫人起家告彆,兩人的車子一前一後出了清江侯府大門,走了冇多遠,高夫人身邊的婆子過到黃夫人車旁稟報導:“夫人,我們夫人說,前麵恰好路過我們府上,請夫人進府彎一彎,我們夫人有幾句要緊的話要跟夫人說。”
“不消問,阿孃放心,恬恬必然一百個情願,阿孃甚麼時候去勇國公府?”俞瑤芳笑容如花的滿口打著保票,徐夫人又氣又笑的白了她一眼道:“你和恬兒真是不得了了,這事得讓我想一想,這一趟去勇國公府上,隻能去探探話,如果上門就提親,也顯得對人家府上太不尊敬了,這對恬姐兒也不好,可這探話,我去不便當,我們和勇國公府素無來往,冒冒然上門探這個話,這也太……”徐夫人笑起來:“這也太不象話了,得尋個兩端都熟的,托人家跑一趟,如許才合適。”
“阿孃彆急,好好想想,必定能想出合適的人來!”俞瑤芳忙笑道。
黑騎衝進衛州門,才勒緊馬頭,稍稍放緩馬速,卻仍以極快的速率奔進內城,直往東陽郡王府趕疇昔。
“莫非也是為了那妮子?這也……”
明天早晨他摸索著提了府裡花會的事,誰曉得四爺竟緊趕慢趕查了一夜的帳,明天一早就這麼急如星火的往回趕,葉樹盛望了眼四皇子的背影,內心滿塞著的那股子滋味裡甚麼都有,就是冇有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