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惡逆。”五皇子迷惑道，“不會！”李恬決然否定：“惡逆就更瞞不得了，我看過江清平的文章奏摺，雖不算很奪目，卻也是個明白人，如何會做這類雪上加霜的事？這中間必有啟事，禦史台是如何曉得的？”李恬俄然問了一句，五皇子苦笑攤手道：“這我如何曉得，禦史台傳聞奏事，各有各的門路，江家世宦大族，江文公又做過一任翰林學士，江家在都城的世交親朋未幾也很多，若在平時，這案子不算甚麼，可恰好趕在這個時候。”

“好，唉，剛消停冇幾天。”悅娘連歎了好幾口氣，李恬冇理她，轉頭看著水秋娘道：“費事先生說說這個吳嬤嬤，關於她的事，不管大小，能想起來的都說一說，摸清她的性子也能好侍侯些。”水秋娘承諾一聲，細細提及吳嬤嬤軼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