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蔣郡王妃一幅恨鐵不成鋼的神情:“還能有甚麼明白的?不就是這傳承大事!你想想,這皇子監國,都城又不但四爺一個皇子,統共四個,除開六爺年紀小不算,那另有三位爺呢,論長,四爺上頭有三爺,論賢,五爺現在領著兼顧北征糧草輜重的事,不能算不賢吧?可恰好這監國,就指給了四爺,還就指給了他一小我,既冇說讓五爺協統,也冇提三爺甚麼事,幾位相公更是提也冇提,這還不是明顯白白的?官家內心這是把四爺放甚麼位子上了?滿都城誰看不出來?你比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你不曉得,東陽郡王府外的車隊,從天不亮就排上了,一向排到掌燈,還是長長的一隊,他們府上門房,收紅包收的手都軟了!”
“那阿孃的意義?”俞瑤芳帶著幾絲警戒看著徐夫人,徐夫人長長歎了口氣:“我是不幸恬恬那孩子,一道旨意,就那麼嫁了,你看看現在,我不是說五爺對她不好,可大禍臨頭,再好又有甚麼用?可惜我們幫不上她。”
蔣郡王妃往東陽郡王府跑了兩趟,又躊躇了幾天,讓人備車去了清江侯府,徐夫人將她接出來笑道:“如何冇把阿珂帶來?她可有好些天冇到我們府上來看瑤瑤了。”
徐學士府上,徐學士陰沉著臉對著黃夫人,口氣倔強:“明天就讓人把九哥兒媳婦接返來!我早就說過,六姐兒的事,九哥兒媳婦如有三分錯,你就有七分!我不怪你,你也不能一味揪著九哥兒媳婦不放!”黃夫人微微抖著身子,好一會兒才說出話來:“現在外頭……四爺監國的事,如許的大事……”
蔣郡王妃戀慕的嘖嘖有聲,徐夫人越聽越彆扭,忍不住直接問道:“這回我可聽明白了,說了這半天,你拘了阿珂,是不是不想讓她多往恬姐兒府上跑?”蔣郡王妃被徐夫人這麼直接的冇有半絲迴轉的話問的怔了怔,冇承認也冇否定道:“這個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曉得,我們府上也艱钜,的確就是夾板子氣。”蔣郡王妃的解釋很牽強:“你一貫不使心,這一陣子你們府上事又多,你也冇出過門,我怕你不曉得外頭的景象,特地跑這一趟過來跟你說一聲,實在我們兩家府上都差未幾,都是冇本領撐事最怕惹事的,你們府上你也得拘著些,這會兒可千萬不能惹了禍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