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倒個嚐嚐,”五皇子乾脆之極,薑正源悶氣半天,到底冇敢再往下接,五皇子斜睇著他,歎了口氣,斂了臉上的嬉笑之色,放下杯子,往前湊了湊,看著薑正源正色道:“我們十幾年的友情,我知你,你也知我,我是甚麼樣的人?要不是逼急了,我跟你一樣做壁上觀,可現在,從我指了婚,就冇有第二條路,提及來是為了大哥,實際上我是為了本身,為了本身一條活路,你和薑家也一樣,莫非你真感覺老四承了大位,薑家另有現在的日子過?想想柳家,也是赫赫揚揚百年大族,不過幾年,就四散飄零,現在誰還傳聞過柳家?”
薑正源哭笑不得的看著五皇子:“五爺,您這是威脅我呢?”
“有樁大買賣給你做做,”五皇子直截了當:“樞密院要以茶、酒、鹽引到北邊籌換軍糧,就讓通源錢莊做包管吧。”薑正源神采驟變,目光閃動不定的看著五皇子乾笑道:“五爺這是甚麼話?通源錢莊……跟我們府上真冇甚麼大乾係,不過拿他們幾分乾股……”五皇子目工夫冷的橫著薑正源,直盯的薑正源如刺在背如刀橫喉,前麵的話卡在喉嚨裡再也說不出來。
“你既來了,如何不到前麵去分散分散去?訥言他們都在。”薑正源臉上神情輕鬆隨便,目光卻猜疑而謹慎,五皇子舉了舉手裡的杯子,表示薑正源給他斟上酒,用手指導了點中間的扶手椅道:“我是來尋你說話的,坐吧。”薑正源神情一滯,腳下下認識的遊移了下,忙又極利落的坐下,坦誠的看著五皇子笑道:“你這個大忙人竟特地過來尋我說話,受寵若驚。”
“嗯!”冇想到五皇子連連點頭:“你這聰明跟我比到底差點,我說了這半天你才聽明白,就是這麼回事,我固然幫不了你和薑家,可要想拉上你們墊個棺材底甚麼的,倒是舉手之勞。”薑正源氣的極不雅相的翻了個白眼,無語之極的看著五皇子,好半天賦說出話來:“你就不怕我倒向四爺?讓你雞飛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