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是明天中碰到件極成心機的事,特地過來講給大哥聽個笑話兒。”五皇子三言兩語將姚十四碰到的怪事說了,不懷美意的嘿嘿笑道:“送到我手上的功德兒,不消可惜,我已經讓人緊盯著姚十四了,這一鬨,戶部的銀子能鬆動鬆動也說不定,就算不鬆動,我坐看姚相公家這一台大戲,好歹消消氣。”
壽王初時還當笑話聽,背麵卻越聽神情越凝重,等五皇子說完,目光閃動不定的沉吟著,好一會兒纔看著五皇子道:“這機遇可貴,隻要點銀子太可惜了,這兒不好細說,你早晨到我府上說話吧。”五皇子內心一鬆,利落的應了,又愁眉苦臉的看著壽霸道:“大哥,你得幫幫我,將作監和軍火監的事不敢勞動大哥,這戶部的銀子,大哥必然得想體例幫我要些,我愁的好幾個早晨睡不著了。”
壽王接了五皇子出來,體貼的問道:“戶部那邊如何樣?能撥多少?”
“不是俞大娘子,是我。”李恬早就盤算了主張,淡然答道:“他找你說甚麼了?”
“真要兵戈了?”五皇子坐直身子,看著壽王驚奇道,壽王垂下眼皮‘嗯’了一聲:“隻怕就是本年的事了,兵戈打的是後勤,兵甲上可千萬錯不得。”
出了刑部衙門,五皇子上了馬又遲疑上了,去將作監?想到那一張張等著要錢的臉,五皇子煩惱的歎了口氣,算了,還是彆去找不安閒了,冇要來銀子,去了也冇用。回家?五皇子想起本身剛纔和姚十四那一通大話,又是一陣心虛膽怯,這話如果傳到她耳朵裡?傳到她耳朵裡會如何樣,貳內心一點底也冇有,不過,五皇子轉過來又一想,他跟姚十四這話,不管如何也傳不到她耳朵裡去,就算傳疇昔,必定也是展轉了不曉得多少人,更不曉得傳成甚麼樣了,到時候他死活不認……咳,哪用他死活不認,她哪能想到這話是泉源是他呢?
好一會兒,壽王放下杯子,站起來踱到窗前,抬頭看著微微有些暗淡的天空,五皇子還是坐在椅子上,看似落拓的抿著茶,目光裡卻儘是深沉切磋的看著壽王的背影。
“你跟他說了甚麼?”李恬輕聲問道,這一聲問卻把五皇子嚇了一跳:“冇說甚麼,能說甚麼?我跟他能說甚麼!”李恬被他這一跳嚇了一跳,瞪著他,內心迷惑頓起:“你到底跟他說甚麼了?為甚麼讓孫六盯緊他?”
“唉,這些年越來越不曉得阿爹是如何想的。”壽王轉過身,猜疑的感慨道,五皇子卻聽的內心‘格登’一聲,這話如果細品……莫非疇前他曉得阿爹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