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好說了?”見五皇子話開個頭,卻賣個關子不再多說,姚十四猴急道:“五爺,您就彆賣關子,您快說,您幫我處理這事,轉頭我買一對絕品才子送你。”
“呸!甚麼真一樣,那就是個大活人!”五皇子又氣又笑的啐了姚十四一口:“你如何不想想,你是不是定了親了?定的那位是不是大娘子?你是不是人家府上的姑爺?”
五皇子公然在戶部,姚十四捏著下巴在戶部衙門口不遠處想了一會兒,還是決定不出來尋五爺,他不肯定見阿誰陰沉沉的冰臉四爺,每回見他都倒黴,這會兒他倒黴夠多了,不能再添。姚十四盤算主張,叮嚀翠喜尋個安妥出來尋五爺傳個話,翠喜辦這事熟撚之極,不大會兒就連蹦帶跳返來複命:“回十四爺,五爺說他有要緊的閒事兒,讓十四爺等他一會兒,如果十四爺焦急,就先歸去,他忙過這一陣子再來尋十四爺說話。”姚十四哪能歸去,坐在正對著衙門口的茶坊裡,心焦意亂的盯著衙門等五皇子出來。
五皇子越想越多、越想越亂,這是要乾甚麼?把姚十四嚇死?姚十四死了,俞家大娘子有甚麼好?莫非……俞家大娘子不肯意結這門親?五皇子想到這裡,忍不住又細打量起姚十四來:人長的不錯,可眼神恍忽、眼圈發黑、皮膚鬆馳,一看就是酒色過分淘空了身子,雖說父親位居相公,可他是三子,前頭兩個哥哥論哪一處都比他強,就算有甚麼祖蔭也輪不到他頭上了,他本身又是個不學無術、天生的酒囊飯袋,這麼簡樸明白的事,他竟想到陰司招半子上去,俞家那位大娘子但是位才女加美女,嫁這麼個混帳行子確切委曲了。
“我看你是讓人嚇暈了頭了,”五皇子笑的東風化雨:“這哪是陰司招半子、母夜叉公夜叉的,我問你,阿誰……先照母夜叉吧,凶悍成如許,可不就是河東獅部下的母夜叉,她捏碧奴跟捏隻小雞一樣?”
直到正中午分,五皇子才一臉倒黴陰沉的出了戶部衙門,姚十四倉猝飛撲疇昔,拉著五皇子跟見了親孃冇甚麼彆離:“可等著你出來,你再不出來,我就急死在這兒了,逛逛走,我們到老胡家,邊吃邊說,就前麵街轉角。”
姚十四倉猝點頭,五皇子又是一通唉聲感喟:“不瞞你說,五哥我是身受其害,這才曉得的啊!”
“噗!”五皇子剛喝到嘴裡的一口茶差點噴了一桌子,接過帕子淨了手,一邊咳一邊高低打量著姚十四笑罵道:“你也不照鏡子看看本身甚麼德行,就你如許的,神鬼能招你做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