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甚麼事?你就不能明顯白白說?你也老邁不小了,也學著精乾些!”四皇子聽的不耐煩,打斷葉樹盛的話怒斥道,葉樹盛被訓的神采微紅,喉結連連轉動了幾下,強切入正題道:“是這麼回事,前幾天有人捉了這秋棠棣和定國公府上一個小丫頭送到了京府衙門,說是定國公府上的逃奴,誰曉得京府衙門不按通例將這秋棠棣和小丫頭送回定國公府,反倒當眾審理起來,這一審就審出些費事……”
“一個逃奴也找到我這裡?”四皇子勃然大怒:“把爺當他定國公府的管家用了?你也胡塗透頂了!出去!”葉樹盛一張臉漲的血紅,看著額角青筋暴起,大怒之下的四皇子,大氣冇敢出,倉猝垂手退了出去。
四皇子隻氣的手指抖個不斷,如許的小事也敢找到他這裡來,都是混帳貨!
“甚麼?”孫六直竄起來一聲怪叫,孫慶倉猝撲疇昔按住孫六,手指按在嘴上表示他噤聲,孫六一巴掌拍開他吼道:“快說!到底如何回事?”孫慶一五一十將顛末說了,吸了口氣挪了挪腿接著道:“胡三哥說,管爺交代我們看緊四爺和東陽郡王府上,胡三哥說,必定是四爺劫了我們王妃,胡三哥就讓我從速跑一趟問問六哥,我們如何辦?”孫慶說完,眼巴巴的看著孫六,孫六站起來,背動手緩慢的在屋裡踱的象隻陀螺。
“老祖宗,”葉樹盛看著頭髮幾近全白,描述衰老非常的孫老夫人,隻感覺一陣陣痛心傷感,老祖宗真老了,定國公府這事,到底跟不跟老祖宗說呢?就怕又給老祖宗添苦衷,可不跟老祖宗說,這事真鬨大了,也一樣瞞不過老祖宗……葉樹盛一邊陪孫老夫人說著閒話,一邊衡量來衡量去的這說不說的事,孫老夫人看著他那一臉的苦衷忡忡淺笑道:“出甚麼事了?”
“你們五爺?晉寧郡王?”徐思海反應極快,孫六含笑點了點頭,徐思海臉上笑容綻放,眼底的防備卻更濃了,抬手錶示道:“本來是五爺門下,快請坐!看六爺氣度不凡,必然是五爺門下得力之人,這趟竟是煩勞六爺一趟,得五爺如此抬愛,仆真是幸運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