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甚麼事了?如何用上了甲字線?”孫六一進屋就厲聲怒斥道,孫慶一瘸一拐跳到門口,擺佈看了看才關了門,推著孫六坐到床上,看著孫六一臉嚴峻道:“六哥,出大事了!王妃失落了!被人劫了!”
“甚麼?”孫六直竄起來一聲怪叫,孫慶倉猝撲疇昔按住孫六,手指按在嘴上表示他噤聲,孫六一巴掌拍開他吼道:“快說!到底如何回事?”孫慶一五一十將顛末說了,吸了口氣挪了挪腿接著道:“胡三哥說,管爺交代我們看緊四爺和東陽郡王府上,胡三哥說,必定是四爺劫了我們王妃,胡三哥就讓我從速跑一趟問問六哥,我們如何辦?”孫慶說完,眼巴巴的看著孫六,孫六站起來,背動手緩慢的在屋裡踱的象隻陀螺。
“不敢當不敢當,七爺還是叫小的名字吧,小的是我們王妃的陪房,一個奴婢哪當得起個‘爺’字。”孫六躬了躬身子帶笑解釋了一句:“我們五爺門下都是雅人,小的一個粗人,在我們爺手裡也就能領些著力跑腿的差使。”徐思海聽他說是李恬的陪房,驚奇中帶著較著的憂色,眉梢連抬了幾抬笑道:“本來是王妃的陪房!那孫六爺這趟來是五爺的意義?還是王妃的意義?”
李恬病倒了,黃明隻感覺天暈地暗,四爺寒氣四溢的話語彷彿就在耳邊:“……今後你就服侍她吧,她好你天然好,她如有一絲不當,你和你一家就等著剁成肉醬喂狗!”黃明抹了把額頭的盜汗,倉猝打發人往都城稟報四皇子請大夫。
孫慶連連點頭:“六哥,我也是這意義,那您說我們如何辦?”
“胡三甚麼意義?”孫六猛的愣住,目光狠狠的盯著孫慶,厲聲問道,孫慶嚇的一顫抖,連眨了幾下眼睛道:“倒冇有,不過,”孫慶咧了咧嘴,又挪了挪腳,他這腿實在疼的受不住:“胡三哥愁的很,他說這事一出,有幾小我就有幾條心,五爺指定有五爺的籌算,胡三哥說,我們王妃的嫁奩太多了,胡三哥還唸叨說,就是老管,誰曉得甚麼心機呢?畢竟他跟的是五爺,又不是王妃,胡三哥說他實在做不了主,這才讓我跑這一趟。”孫六悄悄舒了口氣,抬手重重拍著孫慶,直拍的孫慶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上去了,這一拍一震,腿上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