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金經回過神來,猛昂首,目光怨毒之極的盯著趙明潛,這一齣戲,必然是他和他設想好了來讒諂本身!趙明潛正轉頭盯向丁金經,本來他真囚禁了冷知縣,他跟他竟隻字不漏,好狠的手腕!好毒的心腸!怪不得姚訂交代,對他不得不消,不能不防!兩人目光相對,幾近要崩出火星來。
“來人!”徐思海高舉著胳膊,從東劃到西,又從西劃到東,胡亂點著道:“給爺把牢門翻開,把冷知縣救出來!”話音未落,前麵一陣轟笑,誰也忍不住了,這位徐榜眼真是醉的敬愛!丁金經笑的特彆清脆,一邊笑一邊點著柴房門道:“快去快去,翻開門給你們爺瞧瞧,也好讓他放心。”
徐思海的親信長隨看了徐思海一眼,臉上神情嚴厲之極,上前一步,謹慎翼翼的推開柴門,彷彿那扇柴門真的是危急重重的私牢大門一樣。丁金經笑的肩膀不斷的顫栗,趙明潛連聲感喟不忍心看徐思海的醜態,前麵一大群人個個脖子伸到不能再伸看熱烈,這一出真比那玉堂春還出色!
“不消彆人做公斷!”徐思海‘呼’的竄起來,看起來打動而暴躁的大呼道:“若尋出來也容不得你不認罪!若尋不出來,”徐思海嘲笑連連:“爺就認下這歪曲你丁知府的大罪,從你丁府門口一起負荊回都城請罪!”
徐思海一味固執倔強非查不成,丁金經漂亮忘我你最好查查,趙明潛放開徐思海皺眉道:“甚麼查不查的,這話不鐺鐺,你這府邸很有幾分名勝,我也傳聞了,行了,你前麵領著,我和靜之且隨喜一二。”
徐思海哈哈笑著往前一衝,腳步踉蹌前撲後跌,伸手扶住桌子勉強站住,趙明潛總算躊躇出成果了,站起來一把拉住徐思海,用警告的眼神看著丁金經道:“混鬨!靜之酒多了,莫非你也酒多了?你這年紀都是靜之叔伯輩了,倒跟孩子混鬨!成何體統?靜之!跟我歸去!竟然喝成如許,等回了都城,我必然要尋你父親好好說說這事!”徐思海被他罵的內心一暖,這確是為他好。丁金經眼裡滿滿的皆是不甘,卻不敢違逆趙明潛的意義,隻好乾笑道:“開個打趣罷了,來人,給徐欽差上碗醒酒湯,讓他好好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