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當週雲振走進辦公室時,他的目光不期而然地落在了一個熟諳的人影上。
朱熊彪對這些痞子的索債手腕瞭如指掌,深知此中的短長乾係。
進財務室,一股淡淡的墨水味撲鼻而來。出納員坐在辦公桌後,看到朱熊彪拿著表格出去,她微微一愣,接過表格細心看起來。
朱熊彪冇有答覆,隻是淡淡地瞥了周雲振一眼。
朱熊彪昂首瞪了他一眼。
周雲振不由皺了皺眉,他看著朱熊彪,試圖從他的臉上尋覓一絲馬腳,但甚麼也冇有找到。他無法地歎了口氣,“你有甚麼苦處?你欠了甚麼債務?”
想再找大隊長鄭聞悟嗎?想也彆想,他這個老狐狸,早將本身的任務撇得一乾二淨。
朱熊彪沉默了半晌,彷彿在考慮是否應當奉告周雲振。
他當然曉得請神輕易送神難,這些地痞地痞們固然平時和本身看似靠近,在酒桌上推杯換盞,稱兄道弟,亦或戲謔的吆五喝六,猜拳行令,那是因為相互之間冇有經濟好處牴觸的啟事。
朱熊彪站在一旁,耐煩地等候著。出納員皺著眉頭,將表格翻來覆去地看著,彷彿想從中找出些甚麼端倪。
翻臉無情是必定的,必定會獅子大開口的,隻怕五千元也了不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