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早已顛末端阿誰階段,你冇法與我一樣重新開端。珍惜這統統,才氣具有這統統。不要因為一時的打動而毀了本身的將來。”
“怕是不可吧?一個犯法記錄,幾近劃一於人生的一個龐大汙點。即便你已經為本身的錯誤支出了代價,但在很多人眼中,你仍然是阿誰曾經的罪犯。”
“但這些都需求支出比凡人更多的儘力和時候。你需求重新建立人脈、學習新的技術、乃至能夠需求轉換行業。”
朱熊彪肝火沖沖地辯駁道:“你有甚麼資格說我?你鬥得過大隊長鄭聞悟嗎?你覺得你很了不起嗎?彆覺得本身有多麼高超,在我眼裡你甚麼都不是!”
“冰山易倒,不是這麼一回事嗎?”
“更加殘暴的是,四十多歲的年紀在勞動力市場上並不占上風。很多年青人都在賦閒,他們比你更有生機、更有締造力。彆人放著大把賦閒青年不消,要用你一個勞改開釋職員?這些你考慮了嗎?”
朱熊彪猛地抬起了頭,“你是說,說,大隊長鄭聞悟要出事?大禍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