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臨風山莊再次將盟主之位支出囊中以後,我們該如何辦?”祁無芳問道,“韓臨東畢竟已經做出除名碧落教與沉月宮這類蠢事了,倘若他持續當武林盟主,就更冇人能節製他了,誰曉得他會操縱職位之便做出甚麼事來呢?”
淩昭雲震驚。
祁無芳與淩昭雲同時出聲問道。
“死了?”
蘭簫悄悄地喝了一口茶,麵上掛著公式化的淺笑,將茶被放下:“不知岑兄是否曉得,我們碧落教與沉月宮已經和崆峒派開戰的事情?”
淩昭雲眼角抽了抽,感受內心一片暗中:“這玩意兒也能弄出來……這到底還是不是人啊……”
白輕墨掀了掀杯蓋,唇角微微勾起:“這便用不著你來操心了,反恰是要丟給臨風山莊的爛攤子麼。”
氛圍微微一滯。
岑柳也微訝地看了過來。
“不錯。”蘭簫道,“固然那人武功路數詭異卻並不薄弱,與一些文籍上記錄的百裡丞豔有極高的類似度,但我趕到那邊的時候,她已經落空了脫手的才氣,是以毫不是百裡丞豔本人。”
“嗯。”白輕墨點頭,然後看向岑柳,“陣營差未幾分清楚了,你身為碧霄派少主,籌辦如何做?”
白輕墨篤定道:“不是。”見那兩人眼中仍有迷惑,白輕墨解釋道,“當時你們見到阿誰女人與我比武,雖說她的功力已經強到了可駭的程度,但當時我身受重傷,她卻能與我戰成平局,而冇能殺了我。倘若那一日來的是真正的百裡丞豔,我們眼下恐怕就不在這裡了。”
提到修梅苑,蘭簫的情感較著不太好,白輕墨在桌下悄悄拍了拍他的手背表示安撫,對幾人道,“你們麵前的這位碧落教主,就是修梅苑主冷凝霜的親生兒子。”
白輕墨冷冷一笑:“自作孽不成活。”
淩昭雲眉頭皺了皺又鬆開,搖著扇子道:“好罷,你的出身我們不窮究,隻要能添一大助力便是功德。”
祁無芳問道:“插手臨風山莊?你說得挺輕鬆,你當韓臨東那老狐狸是軟柿子,隨便你捏啊?萬一人家不但願碧霄派插手,假造個罪名直接把你哢嚓了,你就是被人拋屍荒漠了也冇地兒叫冤去。”
祁無芳的臉黑了一黑:“我終究曉得臨風山莊為甚麼會和你們翻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