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簫拉下她推拒的手,一邊解開本身身上的衣物,一邊吻上她的唇:“不要再回絕我了……”
腦中痛得短長,白輕墨驀地想起一事,心下暗罵本身反應癡鈍,叫住他:“等等。”
紅色的簾帳放下,大床上的空間變得愈發緊急。感遭到他正將她的衣服往下拉扯,白輕墨腦中暈頭轉向,卻還是本能地顫抖著推拒。衣物纏住了她的手腕,略一掙紮便更落了下去,細緻的皮膚透露在微涼的氛圍中,身上男人的體溫更加通報過來,讓民氣慌意亂。
她底子冇有把話說出來,如何會有人曉得她心中所想……
聲音溫潤爾雅,萬分熟諳,卻含著刺耳的冷意。
岑柳歎了一口氣,語氣包涵,略帶笑意隧道:“我看你本日脾氣不算太好,莫非是受了百裡丞豔的氣麼?”
蘭簫早推測她會有此舉,單腿一格,壓住她的膝蓋,然後一膝撇開順勢頂入她的腿間。
手指下認識地屈起,在被褥上留下一道抓痕。白輕墨垂下眼眸,嗓音略嫌清冷,淡淡疏離:
“你來做甚麼。”
白輕墨被迫得不竭向後仰,終究隻得用胳膊肘撐住身材。就算二人之間仍舊有一些間隔,白輕墨也恍惚地感遭到上方那男人的體溫模糊約約傳過來,頓時連呼吸都變得生硬。二人對峙了半晌,隻見蘭簫的目光從她的眼中挪出來,一寸寸往下,掠過她的鼻梁、嘴唇、脖頸……
皺起眉頭,喉間收回一點乾澀的聲音,卻說不出話來。
蘭簫平淡一笑,並不作答,眼中暖色愈盛。他站在她身前,彎下腰來,離她愈近,一手彆過白輕墨的臉,抬起她的下巴,迫她與本身對視。
白輕墨咬牙道:“莫非碧霄派的人莫非都是神仙,這世上就冇有你們不曉得的事兒不成?”
男人溫熱的身軀緊緊地貼上來,體溫透過薄薄的衣衫通報到她的身上,白輕墨感覺身材幾近要被燙化,聽得耳邊這一句低聲呢喃,腦中嗡的一響:“你瘋了!”
菡萏與幽蘭的香氣交叉浮散,旖旎膠葛。烏黑的床帳悄悄飛舞著,朦昏黃朧地,將床內床外隔斷成了兩個天下。屋外月色恰好,灑在屋頂,給大地鍍上了一片銀光。
視野撞進那一雙暖色濃烈的黑眸,白輕墨被迫身子微微向後仰,卻仍舊辛辣反擊:“你不敢。”
揮出的手腕被蘭簫輕而易舉地扣住,然後一把將她拉近,男人眼中玄色暗光流轉,戲謔道:“倘若你衝破了第八重,這一掌或許還能摑在我的臉上,但是現現在的你,就是連一隻螞蟻也碾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