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柳非煙冷哼,“跟你有仇怨的可不止碧霄山一家,何況我柳非煙師承明宗,更是岑柳他娘,要說外人,你這個被逐出師門的喪家之犬才他孃的是外人。”
百裡丞豔嘲笑:“你覺得如許就能救他麼?就算蓮和璧不在你身邊,它也一樣庇護著你的性命,天意不成違,你這情郎必定要替你去死。小丫頭,你一小我具有兩條性命,這但是旁人求都求不來的。”
蘭簫一掌拍向劈麵,被那雙生子身形一動避開了去,淡笑:“幸運罷了。”
岑風與百裡丞豔比武的餘波強到了一個凡人難以設想的境地,如果此時有武功稍弱的人待在這山頂,恐怕會被那勁氣生生震得七竅流血而死。
蘭簫道:“你如果想要我不死,便必須保住你本身的命。”
白輕墨後退一步。
兩道紫光彆離斬開火線兩側攔路的鐵鏈,白輕墨腳尖一點,身形如同一道紫色流光,順勢疾拍向百裡丞豔,後者發狠橫揮袖袍,勁力量道實足與她相撞,她旋身再次上前,百裡丞豔眉心那一朵玄色蓮花震驚了一瞬,周身黑霧突地向內收縮,下一刻狂亂地噴湧而出,澎湃的勁氣擊在白輕墨的胸口,濃厚的腥甜氣湧上喉間,她咬牙,頂著勁氣猛地一掌拍去,正中百裡丞豔胸前。
白輕墨從袖袋中取出蓮和璧。
“同歸於儘?”白輕墨嘲笑,右手抬起,紫色迷霧在掌心升騰,雙眸中紫光淩厲地一閃,周身真氣湧動,模糊帶著氤氳的紫光升騰而起,足下真氣翻滾散開,“就憑你,恐怕還冇有這個本領。”
瑩白剔透的玉璧在暗淡的天幕下泛著溫潤的光,兩朵蓮花在此中悄悄漂泊著,但那正中心的一條裂縫卻極其刺目。
血霧噴灑而出,百裡丞豔身形急退。蘭簫體內一陣氣血翻湧,麵色微白,凝神沉氣,緩慢上前接住了急退的白輕墨。
岑柳甫一見百裡丞豔將目光轉過來便覺不好,身前一道逼人的氣味裹挾著冰冷的殺意劈麵而來,心下一緊,身後卻無路可退,下一刻那張慘白妖豔的臉便至麵前,騰身向上,掌中蓄力欲與之硬抗,耳際卻驀地插/入一聲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