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白輕墨斬釘截鐵,“你自西域那一夜後便困在了《古笛蘭音》第八層,還不知是否損了根骨,此事絕輪不到你來脫手……你做甚麼。”
尋影冷硬的臉上冇有半點神情,但那望向白輕墨的目光中,有些無語。他們的宮主啊,甚麼時候竟淪落到如此任人擺佈的地步了……
蘭簫走上來,將她抱在懷裡,在她身後揚起手:“抱愧。”手刀結健結實地敲在了她的後頸上。
渾身生硬轉動不得,白輕墨咬牙道:“淩、昭、雲!”
淩昭雲瞪疇昔:“你也要把他帶著?”
“我們此番出來,帶了一些上好的藥物,給他治傷,結果應當不錯。”白輕墨道。
對淩昭雲的打趣渾不在乎,蘭簫問道:“那邊忙完了?”
蘭簫亦一頓,側過甚看她,烏黑的眼眸中閃現出一絲不成置信:“你瘋了!”
掩去眸中異色,淩昭雲無法地看了白輕墨一眼:“算了,由你們去罷。”揉了揉眉心,“但這事情總要先處理好,我們在這裡還能待一天,等你們部下的人將東西籌辦好了,我們再進魔域之海。”他望瞭望不遠處已經完整規覆成枯燥沙地,實則殺機埋冇的茫茫大漠,“這一天以內,我們得儘量將你二哥的身材狀況調劑返來,能好一點是一點,隻是,僅憑那些藥材,在這麼短的時候內,對內傷起不到多少感化。”
“我――”
“好了好了,你們倆彆鬨了。”蘭簫無法道,“常日裡平靜得很,在這個節骨眼上有甚麼好吵的。白清城定然不能留在這裡,倘若百裡丞豔盤算了主張要他的性命,我們的人手分不出來保全他。”
“我隻是想保住他的命。”
“怎的如許急性子。”蘭簫手一拽,拉著她的手腕讓她跌坐在本身身側,皺眉望著她,聲音有些峻厲,“你就如許執意要救他?”
“不但僅是底子的事情。”蘭簫道,“並非我杞人憂天,隻是此行凶惡,即便你我二人儘儘力也一定能端了百裡丞豔的老巢,半分不對都不能有。”
“我看你二哥對你挺不錯的,你為何不乾脆認……”淩昭雲見白輕墨麵色不善,頓了一頓,“咳,我隻是想說,阿誰,你是不是考慮一下將他送回中原?畢竟,這前麵的路,隻會越來越難走。”
“他也是治傷的一把妙手。”白輕墨持續靠在蘭簫肩膀上,眼皮都懶得動一動。
白輕墨冷冷地看著他。
蘭簫輕歎一口氣:“同你揣摩實在吃力。”說著另一手一翻,向著白輕墨的腰間切去。後者緩慢起家,手臂一擋,順勢揮開蘭簫的手。蘭簫旋身反掌從白輕墨耳邊拍去,她一個閃身,身側緊接著一道掌風拍來,隻好旋身再避,身材尚在空中,身後驀地一陣纖細的風聲,白輕墨甫一落地,身後便被點了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