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層薄薄的簾帳隔斷了最高處的雅間與外界的視野,白輕墨斜靠在軟榻上,一身紫紗長裙,掃了一眼二樓各處雅間的動靜,再望了一眼隔著兩層紗的劈麵雅間,淡淡地收回目光,端起茶杯悠悠然呡了一口,然後“嗒”的一聲擱在了茶幾上。
這……如何能夠?!
“你們不是想要麼?本宮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那就都拿歸去好了。”
“隻可惜……腦筋不太好使。”
酒罈子環抱著一樓大堂,芬芳的酒香滿盈在花樓當中,合座來賓坐在堂下,神采各彆,有鎮靜籌辦看好戲的,有臉上青黑且掛不住的,另有沉穩作壁上觀的,總之……
另一間房中——
比如說,本日這煙雨樓中。
全部煙雨樓中皆為之一靜。
“我靠!老子這麼十幾年辛辛苦苦偷來的東西啊,她竟然赤手送人!這女人太敗家了吧?!”單飛氣得跳腳,雙目噴火,幾近立即就要從房間裡躥出去將那些寶貝全數搶返來,卻被身邊的北堂尋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