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圍倏然一凝，不即是小靈開口，逢春已是皺了眉頭問道：“你說的但是真的？”

不等冰荔開口，於小矯捷喊道：“逢春姐姐，是我要來的！”

“你如何把女人帶這來了？磕著碰到如何得了？”逢春卻唬了臉，責問冰荔。

打板子公然管用，隻見那小女孩一聽這三個字便顫抖了一下，趕緊叩首喊了出來：“女人饒命！女人饒命！我……不，奴婢就……就是偷了顆紅棗吃，冇乾彆的！女人饒命！女人饒命！”

偷了紅棗？

“女人，歸去吧。”逢春又來問她。

她定了定神，決定要問個清楚。

是她們多想了嗎？

這三種餡料的粽子裡，還是紅棗粽製作的最多，另有一個丫環專門賣力給紅棗剔核。

“冰荔，你先帶了女人歸去，我再去一趟廚房。”逢春叮嚀道。

可她卻轉了頭，對著冰荔搖了點頭。

她微低著頭，神采有些古怪，眼睛瞟了一眼於小靈主仆三人，又從速低下頭去。

於秉祖隻認紅棗粽，百口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如果這端陽節的紅棗粽搶先出了題目，又如何能悄悄揭過呢？何況公中銀錢充沛，程氏屆時怕會無地自容吧。

可於小靈既然認定了廚房，如何能夠進都冇進，便隨她走了呢？當下便道：“靈兒要先去看了包粽子，再歸去！”

可於小靈卻冇被她勸走，反而又指了小女孩，接著問：“你如何這麼傻？你不曉得偷個剔了核的棗吃？”

於小靈也知不能再拖了，又轉頭看了一眼世人，揣著滿腹迷惑出了廚房。

小女孩嚇得又是叩首：“奴……奴婢就是被棗核塞了牙，想……想摳出來……”

於小靈反倒被她嚇了一跳，直覺今後退了一步。可遇見如許奇特的事，卻又讓她內心有一絲亮光閃過。

於小靈點了點頭，桂嬤嬤朝她笑笑，又持續乾活。

“奴婢不敢哄人，是真的，這小核現在還卡在我牙縫裡呢！”

她問的嚴厲，可話語裡又透著孩童的稚氣，逢春和冰荔皆抿了嘴笑。

逢春皺了眉頭：“誰在那邊？”

廖氏費了這工夫，趁人不備毒倒了魏嬤嬤，天然是要朝著兼顧乏術的程氏動手了。而程氏剛得了於秉祖的必定，公中銀子不缺，再想讓她失了歡心，還得從於秉祖這裡來。

“你是誰？”於小靈問她。

於小靈一怔，怕她就此便要放棄，剛想著要說些甚麼，就見她又拿了兩個吃起來，但是吃過，卻還是點頭。

見她語氣果斷，逢春不好再攔，又想著本身和冰荔都在，該是無妨，便親身抱了於小靈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