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向晚心頭一緊。
半晌後,他依言照做,換了個草莓髮圈後,命仆人將東西撤走。
就是一半的頭髮的上半部編成了一個麻花辮,然後和另一半攏在一起,從她肩頭左邊垂了下來。
本來的丸子頭這會變成了一個有點龐大的麻花辮。
厲瀟瀟轉頭看了看身後不遠的司墨城,仰起小臉低聲道:“晚晚,我一會可不成以和你們坐一輛車。”
我纔不要小白兔,我不要當兔子!
說龐大吧,實在又冇那麼龐大。
蘇向晚推開他的俊臉,麵紅耳赤:“你地痞~!”
蘇向晚輕哼一聲,不再理他。
隨即有些不滿的嘟囔著:“他如何也來了。”
蘇向晚沉默了半晌,然後,不講義氣的走了。
一想起那晚他們說的話,厲瀟瀟立馬鼓起了小臉,本就有點嬰兒肥的小臉圓鼓鼓的,讓人忍不住想捏上兩把。
兩人又酬酢了幾句,蘇向晚已經有些心不在焉。
慕北霆將她的神采看在眼底,眉心蹙了蹙,將她攬入懷裡:“晚晚。”
視野落在她烏黑的玉頸,想著她口中的小草莓……
蘇向晚揉了揉鼻子,冇作聲。
厲瀟瀟趴在車窗上,像隻小狗,不幸兮兮的看著蘇向晚。
司墨城見她冇頒發定見,從桌邊的盒子裡拿了一個小白兔髮圈。
她抬頭在他下巴上吻了吻,笑著問:“現在還遠麼?”
“爸,過兩天我就歸去。”
算算這個時候,先容的人,該是宋子鳴吧。
“好好好,年前你就彆走了,就在家過年吧。”
蘇向晚沉默著冇有作聲,眸色微微泛著寒芒。
早餐後不久,慕北霆的車便停在了司府大院的樓前。
“我不要這個,我要小草莓。”
司墨城麵無神采的將她拎走,直接塞進車裡,關緊車門。
是她父親蘇誌國。
“恰好你返來,爸給你先容小我熟諳,到時候你看看如何樣。”
他挑眉:“那裡地痞?”
“晚晚,你比來忙不忙,還在拍戲麼?現在在哪?”蘇誌國溫聲開口。
蘇向晚睫毛輕顫:“恩?”
蘇向晚的話還未說完,厲瀟瀟隻感覺後衣領一緊,已經被人拎了起來。
可聞言,司墨城的手卻微頓。
他低頭舔了下她的耳垂,低聲道:“在你身材裡的時候,纔不遠。”
直到掛斷電話,她輕垂下眸子,內心還是難掩顛簸。
她的髮絲很軟,帶著天然的卷度。
厲瀟瀟瞥見他的一瞬,更是愣住。
一向磨蹭著不肯走的厲瀟瀟,聞聲車聲後,暴露大大的笑容朝著蘇向晚撲去:“晚晚,你總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