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更不敢信賴,阿誰說給本身去買梅花釀的男人,回身便一槍斃了她最首要的人。
“蘇媳婦兒,你跟我家少琨都是雙眼皮,如何大孫子是個單眼皮呢?”
“快請出去。”
小七鼓著眼,眸子透著惶恐和絕望,雙手緊緊攥著一塊棗紅布料。
才一次,如何就中標了?
“哇――”孩子猛地哭出了聲,用力到麵色紫紅。
閻母盼了多年關是得了長孫,也是高興得合不攏嘴。
“哭甚麼哭!誰讓你長得爹不像娘不像!”
紙畢竟是包不住火,這孩子再長大一些,麵龐就定型了,她該如何對閻少琨解釋?
這個男人就是她骨頭裡的一根刺,飲她的血,啃她的肉,讓她痛不欲生。
蘇清清扯了扯嘴角:“是呀,現在皺巴巴的也看不出到底像誰……”
待她分開,蘇清清命奶孃將孩子抱到本身身邊。
湯瑤的心彷彿被一把尖刀狠狠剜了一下,疼意精密連綴地湧了上來。
這雙眼睛像誰,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小七性子沉穩,向來不會犯胡塗,你本日殺了她,乾脆也把我殺了吧。”
閻母盯著粉嫩嫩的小嬰兒看久了,模糊感覺不太像本身兒子。
可現在她感覺,留在他身邊,纔是最大的折磨。
一想起阿誰男人,蘇清清就頭痛欲裂。
他如何能夠殺了她的小七,殺了他們婚姻的見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