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少琨直直衝進她體內時,湯瑤痛得兩眼發黑,連瞳孔都開端渙散。
“我恨你。”
閻少琨惱羞成怒,拽著湯瑤往牢房中冰冷的石床上拖。
湯瑤不由自主看向閻少琨,阿誰男人正將蘇清清擁在懷中,柔聲安撫著,涓滴冇有看本身一眼。
湯瑤的話還冇說完,閻少琨便用一記清脆的耳光打斷了她。
“蘇清清,你把話說清楚!我上午來看孩子時,你跟奶孃都在場!”她顧不得身材的難受,吃力解釋。
入夜。
“我就曉得你不會那麼美意要給我兒送長命鎖,本來是趁寶寶睡了,活活把他悶死!”蘇清清每說一個字,神采就痛苦一分,看得在場的人都悲傷不已。
湯瑤將五指蜷緊,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我每天忙兵戈,找女人逢場作戲解解悶如何了?倒是你,你在家裡活得像金絲雀一樣還不滿足!”
“閻少琨,你覺得統統人都跟你一樣嗎?”湯瑤看著他,涼意已經深至骨髓。
那水杯甩在她額頭上,劃出一道血痕,再嘭地碎落一地。
他們七年的伉儷情,真的已經到了末路。
“孩子不是我殺的,我找杜大夫隻是為了看病。”湯瑤的神情已經木然。
奶孃每句話都一針見血,讓湯瑤有力辯駁。
“你不信我?”湯瑤直直看著閻少琨,有些喘不過氣。
這一耳光,打得湯瑤懵了懵,連帶著耳朵都嗡嗡作響。
閻少琨進了湯瑤的牢房,手中還舉著杜大夫的人頭。
“如何,冇給你姦夫留個全屍,就用這類眼神看我?”閻少琨拿出隨身照顧的匕首,捏著那冰冷的薄刃。
湯瑤整小我還處於晃神的狀況,底子冇有躲閃。
湯瑤這才反應過來,蘇清清這是把孩子的死怪在了本身頭上。
閻少琨愣了愣,慢半拍才明白她話中的意義。
她嘶吼著,抬手直接將身側的水杯往湯瑤頭上砸去。
她俄然感覺渾身疼得要炸開,血管裡爬滿了無數蟲子啃噬撞擊,一波比一波澎湃。
現在她一走,孩子就死了,誰會信賴她不是凶手?
他接二連三的幾個“本帥”,讓湯瑤斷了心底最後一絲殘念。
他正欲開口,湯瑤已經搶了先:“一個女人能有幾個七年?我把最好的韶華都給了你,背井離鄉跟你闖天下!七年豪情你在內裡混鬨了三年,我說過你甚麼嗎?憑甚麼我去見一個男大夫,你就要殺人……”
“你出了梨苑便清算行李找男人私奔,叫本帥如何信你?”閻少琨神采很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