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賴他?
不過……
看著她倔強的模樣,顧言深胸口的火焰更加地澎湃,音量也跟著減輕了幾分:“兩天都等不了,黎晚,你可真夠輕賤!”
見他不怕,黎晚反而怕了。
說罷,她將指甲深深掐進肉裡,用疼痛強忍著眼淚:“葉芸溪還在內裡等你呢,快放開我。”
對於她的威脅,顧言深彷彿一點也不驚駭,竟然低頭吻上了她的唇:“好,那你就去奉告葉芸溪,奉告她,我在這裡是如何和你……”
現在看來,在釣男人這件事上,她彷彿真的有特彆的本領。
氣急廢弛之下,她又想咬他的唇,卻不想被他看破,先她一步,右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讓她刹時落空了主動權。
黎晚感覺好笑至極,忍不住笑了出聲。
“為甚麼不在江舟等我?”
恰好方纔向她做出承諾,不過兩天,他就直接和葉芸溪辦上了訂婚宴。
“你有甚麼資格管我和誰做朋友?”
“你威脅我?”
很久,她咬著唇看向他:“在你內心,我底子就不首要,你會在乎我信不信賴你?你底子不在乎,不是麼?”
就當是她軟弱好了……
到底是誰等不及?
再厥後,也就是兩天前,你讓我等你幾天,等你返來……”
隻是笑著笑著,眼淚卻又順著眼角滑落,頓時恍惚了視野。
見她如此大言不慚,顧言深感覺本身的確將近瘋了,捏著她下顎的手也偶然中減輕了幾分力道。
她看著他笑,可內心卻苦不堪言。
她長長歎了一口氣,嗤笑道:“更何況,你說我應當信賴你的哪句話,你曾說,我隻是東西人,你的消遣罷了,厥後……
黎晚的心猛地一抽,疼得她幾乎就冇忍住眼淚。
顧言深手上一頓,昂首冷冷看著她,眼神暗淡不明,讓人看不懂。
她的反應完整觸怒了顧言深,再次低頭吻了上去。
黎晚被他吻得喘不過來氣,倉猝用手地將他往外推,成果,不但冇能將他推出去,反而被他藉機抓住了手腕。
本相常常是殘暴的。
顧言深涓滴冇有要放開她的意義,通俗的眸子死死盯著她,就彷彿豺狼盯著本身的獵物普通。
“還是說,你現在感覺我的身材很成心機,以是……你想一邊和葉芸溪結婚,一邊讓我持續保持地下乾係?”
是等他的結婚喜帖,還是等他來給她收屍?
“晚晚?你冇事吧?是不是身上的傷口複發了?要不要我叫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