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是戳穿了她和顧言深的乾係,那這一次……
除非……
陸西洲眯了眯那雙都雅的丹鳳眼:“在東南亞產生的事,就是她的死穴。”
有那麼一刹時,她竟然想,最好是朝哥將那對姦夫淫婦一起弄死,那她就落得輕鬆。
說著,便將她拉到寢室:“好了,今晚你先好好睡一覺,有甚麼事,明天再說。”
陸西洲坐在她劈麵:“實在,要想摧毀葉芸溪,還是得從葉家動手。”
她笑了笑,坐下吃了一大口:“嗯,好吃,陸西洲,你如果哪天不當大夫了,必定能當大廚。”
“葉芸溪四年前在東南亞失落了兩個月,冇有人曉得產生了甚麼,但返來以後,她在家裡呆了三個月,冇有出門,也冇有見過任何人,這完整不像她的風格。”
想起阿誰男人,她便不由地打了一個冷顫。
沉默了好久,她俄然昂首看向陸西洲:“你上一次的車禍是不是也和葉芸溪有關?”
等她洗好出去,眼睛紅了一圈,看得陸西洲心疼不已,卻又不敢問不敢說。
俄然,手機響了起來,是個陌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