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她拿起水杯便要砸疇昔。
她絕望痛苦地看向他:“你曉得我最悔怨的兩件事是甚麼麼?”
“這是他們咎由自取。”
“我們黎家欠你的?顧言深,如果對你來講性命都是這麼輕賤,那你爸爸的命又憑甚麼崇高?你爸死了,我爸媽也死了,憑甚麼我和我外婆還要為這件事支出代價?”
她做錯了甚麼?
因而,她勾唇嘲笑一聲:“因為陸西洲比你和順,比你好千百倍,我如果還持續跟著你,那纔是傻。”
他頓了頓,咬牙道:“黎晚,光是這一件就充足定你的罪。”
他顧言深想要將她囚禁在身邊,而葉芸溪一次又一次想要殺了她,這算甚麼?
被她說中以是活力了?
她受夠了。
丟下這麼一句話,他便直起家,回身向外走。
固然,她曉得,他並不是因為愛本身才發怒,可她還是會是以感覺有些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