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冇有折磨過她,現在裝甚麼好人?
她的膝蓋可接受不了第二次如許的撞擊,便隻能作罷。
顧言深肝火中燒,將傘往邊上一扔,兩隻手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以是呢?你覺得你跪在這裡有人在乎?有人看?”
黎晚狠狠甩開他的手:“彆管我!就讓我跪在這裡。”
她要讓本身完整看清這個男人,對這個男人斷情絕念,她要讓本身的心再也不會為他跳動,她要逼本身健忘曾經誇姣的統統。
見狀,顧言深皺了皺眉,有些煩躁地拽著她的胳膊將她向上提:“起來!”
顧言深一向是有些驚駭奶奶的,聽到這話,下認識地向前挪了一步,可看到黎晚,他又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