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將酒杯推到了她的麵前:“看黎記者彷彿很能喝,就由你替我喝了。”
可她如果走了,指不定歸去又會如何編排本身,到時候傳到etv或者顧言深的耳朵裡,怕是又會小事情大。
誰料,小女人一下子倒了兩杯酒,將此中一杯遞給了她:“黎記者,我敬你一杯。”
黎晚剛想回絕,那人已經將她手裡的拍照機給接了疇昔:“大師都很想見見你,給大師一個機遇吧。”
說罷,便一口氣將一杯酒喝了下去。
隨即,搖點頭,扛著拍照機便站在了最前排。
許是太久冇喝了,一杯下肚讓她腦筋有些發暈。
聞言,黎晚昂首看去,恰好對上顧言深那雙通俗的眸子,也不曉得是不是喝多了,她的內心竟然莫名有些期許。
“黎記者,你寫的報導我都很喜好,筆墨鏗鏘有力,內容豐富活潑,我一向把你當偶像,可惜,我底子冇有你阿誰文筆,進不了電台。”
方纔還在那恭維她,轉眼就變成這模樣,顧氏還真是個名利場啊。
但她能說甚麼?
她甚麼時候標準這麼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