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垂著頭,沉默了一陣,低聲哭了起來:“抱愧,我也有攔著的,但是爸爸說甚麼都不想放過她……對不起……”
“你彆參與。”
聽到這話,顧言深心猛地一顫,眼底閃過一抹錯愕,接著狠狠將他推開:“我說了,這不關你的事,今後我不想再看到你呈現在她身邊!”
顧言深停在原地,回身看向他:“你想說甚麼?黎圖是無辜的?”
“我是不想你悔怨!”
這是她第一次,如許將內心話全數說出來。
聽到這話,陸西洲愣了一下,轉頭看向她,有些驚奇。
“你就一次也冇有思疑過麼?為甚麼你爸的屍身至今也冇有找到?為甚麼黎圖會在三個月後出事?為甚麼根叔才接到黎晚的電話,就在來海城的路上出車禍,你真的一次也冇有質疑過麼?”
說著,她嘲笑一聲:“那場車禍我不但死了爸爸,還死了媽媽,並且,顧言深,你曉得麼?”
而顧言深神采一沉,眸色更加地陰冷:“黎晚,你彆忘了,我們之間是你欠我的。”
她抿了抿唇:“顧言深,如果是你,你會如何選?”
“一個老是將你墮入深淵,而彆的一個老是救你於水火。”
黎晚很清楚,本身解釋再多也冇有效,顧言深底子不會信賴她。
欠他……
顧言深凝著她抓著陸西洲胳膊的手,嘴角一抽:“我抓了現場,你另有甚麼能夠抵賴的?”
幸虧陸西洲眼明手快,將她扶住,然後讓她坐回床上。
“顧言深,現在是你欠了我兩條命,不是我欠了你一條命,要算賬的話,應當贖罪的人是你,不是我!”
“言深,唇亡齒寒,葉家和顧家一向都是一艘船上的,黎晚爆出去的內容,不但對葉家有毀傷,對你也一樣。”
他排闥而入,站在門口,冷酷地看向坐在床上看劇的葉芸溪。
陸西洲頓了頓:“我冇有想為任何人解釋,但統統的事都那麼偶合,較著是有題目的,更何況,就算是黎圖做的,那關黎晚甚麼事?黎圖都死了,你還要讓黎晚贖罪,你感覺公道麼?”
上一次陸西洲幫她說話,就被顧言深打了一拳,她不想再讓他因為她受傷。
但顧言深並不籌算迴應,抬腿便要走,又聽到葉芸溪哭著問道:“前幾天是你把她帶走的,對麼?實在你是想把她庇護起來的,對吧?”
聞言,顧言深眸色一沉,方纔停歇的肝火再次被撲滅。
眼看著顧言深走近,她不由地有些嚴峻,部下認識抓緊了衣服。
隻要如許,纔夠解氣!
因而,她隻是直勾勾地看著他,冇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