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一怔,從他手裡將信接過,看著信封的【晚晚收】,鼻尖便不由地一酸。
她實在太廢料了,甚麼也做不好,害死了根叔,還差點害死了外婆……
“外婆冇事?”
可外婆實在無能為力,現在獨一能為你做的,就是不再成為你的承擔,讓你自在地,毫無承擔地開啟新的人生。
她趕快起家想要去看外婆,卻見陸西洲走了出去。
特彆是,她想起黎晚的話,便一下子慌了神,一邊向外跑,一邊撥通了電話。
葉芸溪直接被嚇得癱坐在地上,雙頰慘白,已經毫無抵擋之力,而黎晚就像是脫了韁的豹子,進犯力實足。
“讓開!彆攔著我!”
明顯她已經搶走了她那麼多東西,為甚麼得了便宜還賣乖?
不……不成能,那件事不成能會有人曉得……
昨晚對不起,那些話不是外婆的內心話,外婆從未感覺你是一個不潔淨的人,相反,外婆曉得,我的晚晚是全天下最潔淨的女孩。
俄然,搶救室的大門翻開,陸西洲一個健步上前,掰開她的手指,將她拉開。
見他惱了,葉芸溪笑得更加大聲:“看來是被我說中了。”
本來,外婆昨晚的惡言相向,是為了減少她的痛苦和自責。
即便如此,葉芸溪嘴上還是還在威脅著:“黎晚,你有本領就殺了我!看看到時候……言深和我爸會不會……放過你!”
如果不是為了我這個快死的老太婆,你那裡需求如此糟蹋本身……外婆忸捏,身為大人卻從未幫你承擔過甚麼,反而還成了你的軟肋和壓力,一向壓著你,讓你處於傷害當中。
說著,她嘲笑道:“我必然要讓你感受一次,所愛被人搶走的滋味!我絕對不會讓你當上顧太太的。”
葉芸溪神采驟變,驚駭地看向他:“你……你說甚麼?”
……
一聽到外婆,黎晚刹時沉著了下來,鬆開他的胳膊,昂首雙眸呆呆地看向他,顫抖著雙唇問道:“真……真的?外婆……冇事?”
陸西洲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冷聲警告道:“葉芸溪,離她遠一點,不然彆怪我脫手。”
陸西洲又點了點頭:“是的,真的冇事,我說過你要信賴我。”
“黎晚,沉著一點。”
他倒了一杯水給她:“你放心,外婆冇事,隻是吃了太多安眠藥,醒來還需求一段時候,現在人在icu我派了人守著了,不會再呈現之前的事了。”
隨即,她湊上前嗤笑道:“一個被言深玩過,還流過產的爛貨,你倒是當作寶,陸西洲,你甚麼時候變得這麼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