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閉嘴!”
“我說你可悲!顧言深要真的那麼愛你,你又何必每天找我立威?”
刀口不大,鮮血流出,卻很遲緩,可刺痛和有力卻頓時傳遍了她的滿身。
“是麼?”
對於這個孩子,她一向五味陳雜,方纔乃至想,如果葉芸溪讓她流產了,或許也是一件功德。
那張臉恰好逆著光,讓她有些看不清。
“當然,可我不想你死得那麼輕鬆!”
真的是……顧言深麼?
“甚麼?”
黎晚吃痛,擰著眉頭,倔強地看著她:“那你有本領在這裡殺了我。”
但她曉得,她和葉芸溪說甚麼都是華侈口舌。
她在賭,賭葉芸溪底子不敢親身脫手。
疼,五臟六腑都在疼,特彆是小腹,孩子……
可在落刀的那一秒,她又俄然停了下來:“不,如許你還不敷痛苦。”
黎晚早已疼得將近暈厥,迷含混糊之間看到葉芸溪震驚的臉,強撐著笑道:“嗬,是不是很難受?”
聽到她提及這個,葉芸溪更是火了,將她的頭用力向後一扯,咬牙道:“黎晚,你真不怕死,竟然想操縱我上位?我奉告你,你少做夢!”
她頓時瞪大雙眼,看著地上神采慘白額頭充滿盜汗的黎晚,不由慌了起來:“你……你有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