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她用袖子擦了擦眼淚,抬手謹慎翼翼地擦了擦爸媽的照片。
看到來電顯現,他想也冇想,便直接掛斷了。
“黎晚,你總應當給我機遇解釋,而不是……”
他為甚麼老是如許,給她一刀,再給她一顆棗,如此幾次地折磨著她。
特彆是爸爸……
就在她用力要將輪椅推開的時候,一隻手重鬆地將輪椅提了起來,推到了一邊,然後俯身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非論是三年前的車禍,還是根叔的車禍,她都不會放棄調查,她必然會找到真凶。
她低垂著頭,雙肩一上一下地顫栗著,啞忍的哭聲讓沉寂的目標顯很多了幾分詭異。
“顧言深,如果你是想說,你當時冇想讓我死的話,那你能夠閉嘴了。”
顧言深看了一眼斜坡:“你不便利,還是我……”
現在已經找到了張峰,她信賴張峰必然曉得本相。
“我不想聽。”
“爸媽,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