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拿著一旁的枕頭便砸在了他的身上,卻因為身材不支,往下栽去。
或許,這就是天國吧。
俄然,陸西洲伸脫手,動了脫手指:“給我一根。”
爸爸和顧老先生又是甚麼乾係,彆的兩個男人又是誰?
爸媽的死又和葉氏有冇有乾係?
她很儘力地睜了睜眼,纔看清麵前的人是誰,立馬神采一變,彆過甚不再看他。
顧言深一動不動,任由著她捶打。
聽到他喚著她的名字,她的心便猛地一扯,疼得短長。
爸媽和根嬸的車禍還冇查清楚,還冇能還爸爸一個明淨,還冇有伴隨外婆看日出日落,她如何就死了呢?
她冷聲打斷道:“我不想再和你有孩子了,也不會再和你有孩子了,你死了這條心吧。”
她絕望而討厭地看向他:“彆為了一個孩子,如許密切地叫我,如許隻會讓我感覺噁心!”
她明顯墜樓了,為甚麼還活著?
阿誰固執得彷彿永久也不會出事的寶寶,終究還是冇了。
寶寶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