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記者堵在她的房門口對她又有甚麼好處?
說著,他頓了頓,詰責道:“你就這麼想抨擊芸溪?”
“我冇事,也不會他殺,你放心。”
當然,她曉得,現在的顧言深知擔憂葉芸溪會受傷又那裡會用邏輯思慮呢?
這一次,她卻冇有一絲驚駭,猩紅著眸子等著他,嘶吼道:“不敷!顧言深,你憑甚麼說我無私?你憑甚麼?”
“晚晚?”
她沉默了一陣冇有說話。
顧言深居高臨下地凝著她:“記者是你叫來的?”
“黎記者,對於這件事你有甚麼要說的麼?”
我為了你連本身都不吝傷害,讓本身遍體鱗傷,你卻為了葉芸溪一次又一次冤枉我,一次又一次傷害我,你還說我無私……”
她看了顧言深一眼,又將目光落在了他懷裡的葉芸溪身上,笑著說道:“顧氏醜聞的質料是我供應的,控告葉芸溪的罪過也是我說的,都是我做的。”
“你憑甚麼……”
她越說越感覺委曲:“你為了虛無的事抨擊我,折磨我,我都未曾找你報仇,你如何能夠說我無私?
見狀,顧言深手上減輕了幾分力道,冷聲詰責道:“你一次次給對家動靜,爭光芸溪,爭光顧氏,對你到底有甚麼好處?”
隨即,她頓了頓,抿著唇:“我冇有做錯,我是為了本相報導的薑欣的事,是你們顧氏的男人傷害了她,是葉芸溪用照片威脅她,逼她幫她做事,最後逼死了薑欣,不是我……”
黎晚昂首,藏著眼底的淚光,笑道:“不是,但是你信麼?”
“你傷害了誰?”
她感覺很委曲,彷彿這段時候裡統統的委曲都全數噴湧而出,讓她如何也止不住眼淚。
隨即,她笑了笑:“讓你和葉芸溪不高興,算不算好處?”
顧言深嘲笑一聲:“你知不曉得薑欣的母親吞藥他殺了?之前,還害得芸溪割腕他殺,一口氣兩條性命,這就是你所謂的原則?”
顧言深死死凝著她:“黎晚,你為了拉芸溪下水,連累到了彆人,你的知己不痛麼?這對得起你所謂的記者原則麼?”
她有預知麼?
顧言深反應過來以後也愣了一下,趕緊將手收了返來,但麵對她的詰責,他隻是冷眸看著她:“是,你該死!”
她抓著他的領帶,哭著昂首看向他:“如果十五年前,你有救我就好了,那我就不會喜好上你,不消接受這些痛苦……”
看著她這個模樣,顧言深身子一僵,胸口的肝火頓時蕩然無存,很想抱她,可終究隻是站在原地看著她。
她該死?
可門外的陸西洲覺得她會想不開,便減輕了拍門聲:“黎晚?開門!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