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一番，她趕快鑽回被子裡，特地和他拉開了一段間隔。

“有屍檢陳述，說是溺水滅亡，申請了重檢，但是屍身已經被拖去火化場了，說是他媽想他早點入土。”

“嗯？”

聞言，顧言深一口咬在她的耳垂上，壓抑著情感：“彆得寸進尺。”

這段時候是她入戲太深，裝久了，過於融入角色，纔會……

這是衛錚的聲音。

等黎晚起家想要辯駁的時候，他已經將車門關上，揚長而去。

一向到聽著邁巴赫的遠去，她才從床上坐了起來，轉頭看了一眼烏黑的夜空，另有那在黑夜中漸行漸遠的車燈。

翌日，黎晚起來洗漱結束，換了衣服就跟著顧言深一起下樓，出門坐上了邁巴赫。

黎晚怔了怔，有些不成思議地看向他：“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