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時候？

最後，他隻能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交代他是如何策劃這場抨擊的麼？

黎晚雙眼浮泛地看向他，看了很久，臉上冇有一絲神采，那生硬而慘白的臉看上去非常嚇人。

需求向仇敵交代甚麼呢？

“不會。”

黎晚一把將他甩開，衝上去要去抓葉芸溪的衣領，卻被顧言深抓住了手，向外用力一推。

之前那些被壓抑的情感，被壓抑的恨意，全數迸發了出來，讓她像個瘋子一樣嘶吼著。

他能安撫她甚麼呢？

俄然，她微微抬頭笑了出聲：“顧言深，你最好24小時護著她，不然我不包管我甚麼時候想不開就去殺了她。”

不等她說完，顧言深便膩煩地打斷道：“人不是芸溪殺的，真凶是誰，自有差人去查，和你無關。”

這就是對待愛與不愛的不同麼？

“是。”

就彷彿，他底子不體貼三年前的本相一樣。

她想開口詰責，可看到顧言深護著她的模樣，她竟然不曉得要如何開口……

她不需求曉得，也不想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