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肯放過我,葉芸溪就不會一次又一次地想要殺我!如果不是如許,張哲會綁架我?”
話落,顧言深將一個檔案袋丟到張哲的身上,並順勢打掉了他手裡的刀子,將黎晚拽到了本身懷裡。
她咬了咬唇,本來是有證據的,但是醒來以後,卻冇有找到那枚耳環,恐怕是搶救的時候,被大夫拿走了。
“黎晚,你不是一向自誇本身當記者,是為了幫人麼?那你現在算甚麼,算不算草菅性命?我媽的命就不是命麼?”
她不曉得他的邏輯點在那裡,也不想去辯駁他,隻是垂了垂眸:“我做不到是因為,我從未和陸西洲說過這件事,我底子不曉得你媽媽在這家病院,乃至也不曉得你媽媽需求腎。”
黎晚被他弄得生疼,皺眉道:“顧言深,你能不能輕一點,很疼。”
顧言深冇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冇說話,拽著她就要走,張哲卻追了上來。
“閉嘴!你有證據麼?想要抓我,你有甚麼證據?”
“你不曉得?”
“就因為我綁架了你,以是你不肯?我之前明顯還幫過你的……並且,你一點傷都冇有受,為甚麼還要這麼斤斤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