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深從口袋裡拿出一枚帶血的耳環看了看又收了起來,起家走到床邊,低頭看向睡著的女人。
說著,她抬手要將他推下去,卻被他抓住了手腕。
聞言,黎晚一怔,有些不成置信地看向他。
“蜜斯,你和顧少之間……”
說著,她自嘲般地笑了笑:“除了在江舟那幾天,我們每次見麵都是如許。”
幸虧她方纔冇有把爸爸的事說出來,不然就費事了。
這男人不說話的模樣,比說話的模樣,還讓她感覺不爽。
方纔還和她吵得不成開交,說甚麼要她死在他的身邊,現在又這麼沉著地抱著她。
見他不說話,她感覺有些奇特,轉了個身,將背對著他。
“並且,你有冇有想過,她為甚麼會想殺我?顧言深,都是因為你!”
她有些無法地搖點頭,甚麼也冇有再說。
見她如許,根嬸也不敢多問,隻感覺顧少和蜜斯之間的豪情,應當是很龐大的吧。
俄然,她發覺到男人走到了床邊,躺在了她的身後。
她嘲笑一聲:“顧言深,你感覺這話,你本身會信麼?少給你本身找藉口,你囚禁我也隻是為了折磨我,你和她底子冇有任何辨彆。”
“你乾甚麼?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