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在吻她的背,從後頸到肩頭,直至那一對因為她身子緊繃而更加凸起的胡蝶骨。
假期過後一上班,電視台同事紛繁感慨白璐如何變標緻了,特彆是渾身多了幾分女人味,隻是臉上看起來彷彿有些蕉萃。
白璐換好鞋子,踩著柔嫩的拖鞋走了疇昔,身子立在景言腳邊,彎起膝蓋,悄悄踢了他一下。
劈麵那小我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看著她,微紅的唇委曲的輕抿起來,眉頭微蹙,柔嫩的劉海覆在額頭。
卸妝換衣服,折騰半天,白璐洗完澡出來廚房的水已經溫了,她從冰箱拿出蜂蜜,衝了攪拌端著玻璃杯送疇昔。
白璐肩膀忍不住輕顫,把整張臉埋進了枕頭裡,手指更加收緊,那團布料被她死死的攥在手心。
白璐繞到床的彆的一頭爬了上去。
景言手指悄悄插進了她發間。
“你太不節製了,我吃不消。”白璐聲音平淡又冷然,眸光涼如水,刹時把景言的一腔怒意毀滅。
他翻開被子上了床。
景言埋在她的頸間,呼吸短促又狠惡。
頭頂傳來了一道嘶的吸氣聲,景言的行動刹時減輕,白璐手腳發軟,牙齒卻咬得更深了幾分。
“今晚你睡沙發。”
“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