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一片白茫茫,白璐閉著眼睛,認識像是在一寸寸抽離,整小我被一種陌生的感受包裹。
白璐咬緊牙關,斷斷續續的罵道,景言低笑兩聲,眼角染上了一抹胭脂紅。
“好,我包管乖乖的。”
“不去…”景言皺著眉頭低聲回絕。“你先去吧,我緩一下。”
景言埋在她的頸間,呼吸短促又狠惡。
他極快移開視野,不天然的說了聲,“待會水涼了就從速起來。”
但是唇邊卻還是難以按捺的溢位低吟。
話音剛落,立即拔腿出了門,避開了這一室的活色生香。
白璐忍不住縮了縮肩膀。
“好痛”,白璐蹙眉,淚水沾濕了睫毛。
他翻開被子上了床。
頭髮濕漉漉的包裹在毛巾裡,屋子有暖氣,白璐穿戴中規中矩的長袖寢衣,很寬鬆,衣服看起來空蕩蕩的。
景言就著昨晚入眠時的姿式,行動又急又深,睡意還未散去,就被接踵而來的陌生快感所代替。
那副清清冷冷的神采配著如此直白的話語,有種奇特的引誘,景言心頭刹時癢癢,卻又隻能按捺的點了點頭。
“去不去沐浴?”
白璐肩膀忍不住輕顫,把整張臉埋進了枕頭裡,手指更加收緊,那團布料被她死死的攥在手心。
“喝點蜂蜜水,解酒。”
白璐把頭搭在浴缸邊沿,悄悄闔上了眼。
情感無處宣泄,她乾脆拿起腰間的那隻大手送到唇邊,然後對著那節白淨清臒的手指恨恨咬了下去。
“我試一下水溫”,景言輕笑,白璐瞪了他一眼後又閉上。
景言眯了眯眼睛,掰開她的嘴把手抽了出來,接著一個翻身,把白璐壓在了身下,手掌捏住了她兩隻手腕置於頭頂,接著屈起她的腿,用力。
“好”,景言掙紮起家,就著她的手低頭喝了大半杯,斯須,又躺了歸去。
白璐悶悶的說:“不舒暢,想沐浴。”
兩人幾近是鬨到了日上三竿纔起來,幸虧兩邊家長都冇住在一起,全部屋子裡隻要他們。
現在房間大燈已經關了,床頭開著一盞橘色小檯燈,輕柔的照亮了一方六合,喧鬨的房間,隻聞聲相互的呼吸聲。
白璐生硬的身子漸漸放緩,然後閉上眼睛,怠倦睡去。
景言從背麵抱住她,頭在她頸間蹭了兩下,接著冇有了動靜。
那一眼似嗔似怒,水霧滿盈的眸子裡眼波流轉,烏黑清澈非常撩人,景言光榮的發明本身又硬了。
然後謹慎翼翼的蓋好被子。
濕熱的呼吸伴跟著柔嫩的唇落了下來,唇舌交纏間,慌亂的心垂垂平複,變得坦但是順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