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昨晚熬夜累著了。
白襯衫解開了兩顆釦子,西裝隨便擱在地上,長腿曲折垂落,手臂擋住眼睛。
這下景言愣住了,他完整冇有想到最後結局會變成如許,隻是前提反射性的辯駁。
秦子然立即湊過來和他說話,手旁被他方纔趕過來的阿誰女人看起來荏弱靈巧,景言就冇有管她,和秦子然聊了起來。
清脆的金屬敲擊聲在手邊響起,白璐垂眸看去,烏黑色的門把手上麵掛著一串鑰匙,上麵另有張心形的紙條。
這句話前麵還畫了一個在床上抱著被子抽泣的小人兒。
“才一點點――”景言難以置信的嘟囔,白璐冇有理他,景言又嘮叨了幾句便冇了聲音,把頭埋在了她頸間緩緩睡去。
“哎――我說,我們這群人如何了,你不也在我們這群人內裡嗎?!”
他不爽又煩躁,這類莫名的情感折磨了他一個禮拜以後,秦子然向他拋出了橄欖枝。
“你看,清明淨白”,他嘴角掛笑, 雙手一攤朝兩邊表示, 方纔過兩秒,眼神卻俄然一變,聲音驀地拔高, 凶惡駭人。
沙發雖大,卻不敷寬廣,雖軟,卻冇有白璐身上那股女人香。
一起驅車到紫色,夜色正濃,趙祁銘還冇來,秦子然幾人正大剌剌坐在門口不遠處沙發上,一手抱著一名女人。
他這段時候都乖乖的回家和白璐一起用飯,她技術彷彿又進步了很多,比起外頭那些菜要好吃一百倍。
白璐點開,放大照片細細檢察,在此中一張的角落中看到了那抹熟諳的身影。
接著身子一歪,就坐到了秦子然另一側度量中。
“有點,以是今晚你睡沙發好了,歸正也不在乎能不能和我一起不是嗎…”
“好了好了”,景言把手機從耳邊移開,拉遠,揉了揉眉心。
景言彷彿墮入了一個怪圈。
景言一整天都冇有和她聯絡,早晨回家的時候,倒是看到了阿誰躺在沙發上的人。
“你不是睡著了嗎?”白璐行動未變,任由他抱著。
浴室水聲響起,不一會,一股熟諳的香味襲來,中間位置陷下去一小塊,景言幾近是迫不及待的把她抱入懷中。
身子剛好放鬆倚在沙發上時,便看到麵前大門哐噹一聲被推開,一群差人衝了出去,背麵,是扛著相機的白璐。
一整天白璐都心神不寧,歸去時景言冇在家,手機也冇有一條資訊出去,白璐本身隨便煮了個麵,吃完便早早上床歇息。
是一個地點――
他們把紫色上高低下搜了一遍,成果仍然一無所獲,白璐拿著相機低頭沮喪的出門,耳邊還在回放著不久前驚駭又充滿期盼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