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闆已經看到了他，再緩慢地交代了幾句，就讓那青衣小廝下去了。他笑嗬嗬地號召寧西涼：“寧兄弟，來得可真早，這可另有一個多時候纔開端哩！”

寧西涼懂了，兀自呢喃：“難怪那人挑了半天也不買，要貨比三家。”

寧西涼記得他走的時候，是簪子賣得好，等他返來，又變成摺扇了。

那人衣衫半解，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將他魂兒都給勾了去。他坐在本身身上，雙手撐在兩側，吐氣如蘭，更近了些，將手搭在他肩上，往他身上不竭地蹭著，斷斷續續地說：“快……幫……幫我……”

“不對不對。”趙老闆點頭，又說道，“那賣扇子的可不傻，再者，就算賣的人多了，那扇子的也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