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儘歡忽地吹了吹盒蓋上的沙土,蕭落一個不防備沙子就進了眼裡,他顧不上罵葉儘歡,立馬用力兒搓著,眼淚水不住流。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蕭落,咱倆是蒼蠅叮大糞--臭味相投!哈哈!”
那兔子能夠這輩子還冇見過人,一見到就被扒皮拆骨了。
蕭落聽到他這麼說,擺擺手,故作奧秘。“非也非也。不是同一個處所,而是同一個處所的分歧路。”
蕭落被他一吼,嚇在原地,秉著呼吸,保持著走路時抬腳的姿式。
葉儘歡小勝一局,把心放回黃錦神木盒上,盒蓋上有一幅圖。“過來看看這上麵畫的甚麼。”
如果葉儘歡冇有看錯的話,剛纔,陣法啟動,就在眨眼之間路又變了一次。而變動的中間,就在離蕭落左腳疇昔三尺遠的處所,那必定就是陣眼!
“你莫非不感覺有些奇特嗎?”葉儘歡心中模糊有了一個猜想,他不敢妄下定論,或許是本身的錯覺。“我們彷彿一向在走同一個處所。”
“還不平氣?誰不曉得知名宗天玄峰上有一棵萬年黃錦神木!我真思疑你到底是不是知名宗教出來的。說你是吧,一問三不知,說你不是吧,你這身修為又從何而來。碰到你這類,爺還真是交友不慎!”
聳人聽聞!若真有那麼可駭,那又如何得知寧王墓在這兒的?
不過這處所邪門兒倒是真的,他們明顯已經走了老半天了,除了一地的碎石,啥也冇見到,彆說活物了,就是草都冇看到一根。一片死寂,靜得可駭。
“石頭看不出有甚麼,這黃錦神木盒恐怕纔是陣法的關頭地點。倒不知是何方高人布的陣。”葉儘歡答覆,把黃錦神木盒蓋上石頭拋棄,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