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吃過早餐,溫莞宜跟著何曉與到樓下小區的藍球場,頂著日頭看他和周書聽打了一上午的籃球,作為場上獨一的觀眾,何曉與球進了她就鼓掌。
下午,兩人到四周闤闠逛了一圈,何曉與給買了個大大的行李箱。
溫莞宜喊道:“書槿姐姐。”
周書聽更樂了。
“你也不問莞宜吃甚麼啊。”周書槿接過菜單問道。
快五點的時候,四人從滑冰場內出來換鞋,來到三樓的一家燒烤店。
溫莞宜驚詫地看向他,他海鮮過敏?可她明顯記得那場飯局,他吃了個鬼爪螺直到結束,彆人都是好好的。
“感謝,兄弟。”周書聽回身招手讓望眼欲穿的周書槿過來,指著方纔何曉與指過的高跟鞋說道,“嚐嚐。”
“哦”周書槿應著,低頭看著菜單連帶著她哥喜好吃的也一塊選了,選完後交給一側的辦事生去下單,隨口問道,“莞宜,你不吃海鮮是海鮮過敏嗎?”
何曉與關上後備箱,上車,開了空調,副駕駛座的車窗他細心地留了一條縫,繫好安然帶就開車分開。
看著她微紅的眼眶,何曉與摸了摸她的頭,“跟我客氣甚麼,我是你哥。你要真的感激我,那就好好讀書,考上京大。”
坐在沙發上的周書聽,聽到這話,瞟了一眼後嫌棄地低下頭玩手機。
周書聽哀怨地看了一眼何曉與,拉著他到高跟鞋處,“幫我妹也挑挑。”
宿世溫莞宜的抱負就是考上京大,可那姓蘇地剝奪了她的自在,她連高二都冇能上完,高三的邊都摸不到,更彆說高考了,也更彆說上京大了。
大廳已經冇有位置了,隻要包廂。
溫莞宜點頭。
何之燁板了一天的臉,現在溫和了下來,儘量地讓溫莞宜感覺夷易近人,語重心長的說道:“莞宜,姑夫也是你這個年紀過來的,那會班裡的同窗人手一台新手機,虛榮心作怪的我有過賣腎買手機的動機,是你姑母罵醒了我。”
周書槿樂不思蜀,讓伴計拿合適她的鞋碼直接包了起來買單,試都不帶試。
何之燁溫意邊換鞋邊應了一聲。
她不敢點頭,眼淚冇忍住流了下來。
實在,不是他虛榮心作怪,是一些長相不錯的女生,為了滿足本身的虛榮心而出售了本身的身材。以是,這幾年他跟溫意不管再如何寬裕,都極力地滿足溫莞宜物質上的需求。為的是不讓溫莞宜步那些女生的後塵,也為了對得起已過世的弟婦。
這梨花帶雨的,何之燁看著都有些動容,無從動手求救般的看了眼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