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他不要你,我要。”
“四月二十一。”
張特助將兩人扶上後車座。
“是不是莫少麟的?”
張特助在四周的旅店開了一個套房。
“莫少麟跟你做過多少次?說話!”
――
“我……我冇看清他的臉。”
“……”
容安安怔怔的望著他,嘟囔著:“想。”
容安安還不肯斷念,小舌撬開他的齒冠,狂熱地掃蕩他的領地,乃至挑逗似的勾起他的舌頭,嬌軀也順勢緊緊的纏了上去,彼其間緊密地不帶一絲裂縫。
“莫驍是誰的孩子?”莫雲霆矜貴的麵龐逼近她,彼其間的呼吸噴薄而出打在對方臉上,容安安大腦彷彿炸開一朵多煙花,不準她多想,隻順從靈魂深處的答案,說:“我不曉得,我不曉得……”
當她的小手正要去推浴室的磨砂門時,“嘎吱”一聲,門卻率先被一隻骨節清楚的大掌劃開,淡雅的沐浴露暗香味充滿在鼻尖,還繚繞著薄薄的一層水霧。
她下認識往裡走,卻撞入一個陌生又熟諳的男性度量中。
咄咄逼人的眸光逐步暖和下來,行動也變得有些和順。
說著,她雙手隔在他熾熱的胸口,作勢要將他推開。
被他的厲喝聲嚇了一跳,容安安腦筋裡最後一根弦崩裂,她哭泣著點頭,腔調有些哀怨:“冇、冇有,莫少麟向來不肯要我,他嫌我臟……我的老公嫌棄我……嗚嗚!我對不起他……”
就算容安安跟莫少麟的乾係不好,乃至莫少麟出軌了,可現在他們的身份還是擺在那邊的!
莫雲霆下頜緊繃,俄然就低下了頭。
“好、好的,先生。”
“嗯~”
“把她放在床上。”莫雲霆又叮嚀道。
容安安不太循分地拽住他的浴巾,眼巴巴地瞧著浴室方向:“水……給我水……我好難受。”
悄悄吃了不小的一驚。
苗條的手指從兜裡夾出一張卡遞給辦事員。
“莫先生,少奶奶她?”
張特助照做,卻在安設好容安安以後,躊躇半晌,表示道:“莫先生,內裡的女人多得是。”
她從床上滾了下來,雙腿不受節製般的往浴室方向走,隻是因為醉酒,走的線路歪歪扭扭,就跟打醉拳一樣。
男人手掌緊攥成拳,手背上青筋高聳。
一旁的辦事員眼睜睜看著容安安跟八爪魚一樣摔進莫雲霆的度量中,震驚地合不攏嘴,莫雲霆大掌撫上她的後背,將她扶穩。
嘩啦啦。
莫雲霆單手顧著她的纖腰,唇邊彎了抹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