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頭滾燙,就像他的那物一樣,也滾燙。
海尼爾眼睛裡水光瀲灩晴方好,有力的被人逼迫另有觀視讓他慚愧的點頭,他反手去推他,但是隻要一隻手離了支撐的床麵,他的腰身便塌了下去,構成一條美好的下凹的曲線,更加便利男人的進入。
說罷,光亮神更深的送了送身材。
論裸/體,他們北歐的神確切冇有一個能夠比得上從希臘出世的海尼爾。何況現在的他還是個青年。
太光芒,太燦爛,就像至高無上的天。
閉眼享用中的巴爾德俄然展開眼睛。
直到海尼爾終究有力的倒下,隨後被男人拖起來歸納第三種姿式的時候,他纔看清了本來身後的貝殼蓋子上麵鑲嵌滿了珍珠,巨大、圓潤、瑩白,像一顆顆閃動的眼睛。
之前海尼爾就因為害臊一向回絕用後入式,那小我因為愛他而放縱。但是現在,凸起的腰部和美好的背脊勾畫成一條誘人的曲線。
從最開端的掙紮,到厥後的吼怒,乃至變成了呻/吟,到最後是有力的告饒,不知經曆了多長時候,彷彿已經天荒地老過一翻,又是春意橫生,貝殼床外的人都嚥著口水盯著他們這裡。
扯破普通的疼痛從手臂上傳來,直接紮到了內心,海尼爾的神經一陣,滿身又下了一層盜汗。
岩漿灘塗大地,打上金銀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