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睡中的海尼爾抖了抖纖長的黑睫,滿身的痠痛另有身後阿誰處所被異物入侵過後所產生的激烈不適,讓他皺了皺眉頭,非常不甘心的展開眼睛。
明麗的陽光灑進了光輝的光亮神殿,穿透千層的紗帳,終究鋪散在兩個肢體交纏的大床上。
“我擦!”被指的海尼爾怒了。甚麼叫他對巴爾德做了那種事!明顯被壓的死去活來,到最後死魚一樣暈菜的是他好不好!他纔是受害者啊有冇有!
“哐當。”南娜扔下了手裡的東西,立即撲到巴爾德的身邊去,惡狠狠的指著海尼爾責問道,“你這個壞男人,你……你把我們殿下如何了?”
忙從巴爾德的懷裡出來躺到一邊緊緊的盯著他,和男神滾了床單以後內心那喜不自禁的笑容一點不差的展現在臉上。
算了,是他本身不利。就當昨晚被狗咬了吧。憤恚的海尼爾起家,抬腿就從那床高低來,不籌算在這裡持續自取其辱。
“廢話。如果不是你,莫非還是我本身跑過來讓你壓啊!”海尼爾煩躁的回。丫的,這巴爾德此時看他的神采,如何像吃了甲由一樣!
這一幕恰好被輝耀宮一個端著早餐鮮果出去奉侍的侍女給撞見。
“你說甚麼!?”聽到海尼爾的話,巴爾德像被雷劈了一樣,一手捂著心臟,一手指著海尼爾說,“你……你對我做了那種事?”
這……他是睡在了巴爾德的懷裡!剛醒過來的海尼爾臉上又露了紅,突然想到昨晚他和巴爾德的那些猖獗、豪情的荒唐,從人界的羅馬妓館內裡到光亮神殿,從光亮神殿的混堂裡在到這張大而溫馨的床上。
女神蘇爾規端方矩的將火紅的太陽掛在了天涯,驅走了暗中,大地複又被帶來了亮光,開啟了阿瑟加德新天的一天。
“不消你的用誰的?”
巴爾德醒過來了!海尼爾內心小小的衝動了一下,回想著宿世那些腐女的小說裡,普通一個小攻和小受滾完床單以後,第二天一起在床上醒來應當如何做……
“海尼爾!”看著那件已經肮臟的衣服,就要碰到他的身材,巴爾德忙閃躲開一下子撲在了床上。
“嘶……”是海尼爾和巴爾德二人異口同聲的猖獗吸氣聲。
被飛眼送秋波了,巴爾德神采此時已經稱得上驚悚了,難以置信的自問,“莫非是我把你帶來的?”
入眼就是一大片潔白的肉肉軟軟的胸膛,規律的小幅度高低起伏著,上麵那顆小小的紅色茱萸就在他的麵前傲然矗立著。
南娜是巴爾德身邊的統領侍女,她剛一出去就見到一個全/裸的,氣勢淩厲的男人正站在他們殿下的床邊,然後她們荏弱的殿下被毒害到一下子就撲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