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彆那樣弄……好,難受……”刹時,還趴在男人身上賣力奉迎的芬裡爾滿身驚悚,刺激和鎮靜一時候從尾巴跟衝進身材,在經脈內裡遊走,然後直衝大腦。
芬裡爾給他白眼,“不敢信賴。如果再犯如何辦?”
躺著的姿式讓那根帶仔細褲腰上的玄色流蘇紛繁垂躺在他白淨的腿根間,太小的丁字褲乃至掩不住男人那處所過分的毛髮,過分青白到能看到皮膚上麵血管活動的臉上畫著濃濃的黑藍眼影,長髮冇有梳理混亂的掃過前額和眼角,見到芬裡爾排闥出去,便朝他魅笑。
轟隆一聲,閃電從天而降。雷聲滾滾而過,黑雨開端洗刷大地。
男人熟諳的雄性氛圍傳了出來,芬裡爾早已風俗的身材不由被磨蹭的有些著火,不過他很沉著的抓住了對方話裡的縫隙。毛絨的狼耳朵唰的立了起來,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瓢潑大雨滂湃卻抵不過一室和順,雨點打上了鮮豔的玫瑰花,好似露水一樣滋養它。
他繞到巴爾德的身後,兩手放到男人的肩膀上按摩著,語氣輕緩的貼在男人耳邊說:
尾巴和耳朵那兩處獨一有毛髮的處所頓時全豎了起來,身材卻像被施了邪術普通完整脫力軟成了一灘水!
胡基非常共同著少年的行動,主動退去了身上獨一的遮擋,已經昂首的男/根彈跳了出來,慾求不滿的胡基眼中已經水光瀲灩,內疚著身子索要更多。
“你……甚麼滿身查抄……我看是你發騷的藉口吧!”芬裡爾紅著眼睛,毫不客氣的答覆。
獵人的開路,讓芬裡爾的非洲菊開端縱情的搖擺……
“你乾嗎?放我下來!”被俄然扛起來的芬裡爾一驚,憤恚的捶打男人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