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為發善心救了墨修淵,卻讓她落得家破人亡。這個仇,在她內心像是長生永久難以超越的鴻溝,把她心底的善念一點點剜除潔淨。不過是取十小我的心,她……能夠做到。
“改了啊?實在冬梅挺好聽的,今後還是叫冬梅得了。噯,本郡主都叫順口了。”
如許反幾次複幾日,那四個婢女較著瘦了一圈,見天的跟褪了一層皮似的,彆說監督了,每天看到蘇岑,她們神經都繃緊了,恐怕下一刻會從蘇岑的口入耳到甚麼折磨人的體例。
她上一世當了一輩子的好人,可最後的了局又是如何樣的呢?
蘇岑懶洋洋倚了上去,側著身子而臥,單手撐著腦袋,鳳眸一抬,眸光掃向了站在一旁有些無措的婢女:“冬梅啊,本郡主先前有副耳環彷彿掉到了那棵枯樹下,你幫本郡主去找找吧。”
藥丸被男人吞了下去,不曉得是不是嗆到了,男人俄然迷含混糊醒了過來……
刀尖在他胸前比劃了兩下,找到合適的位置,蘇岑才從懷裡取出一枚丹藥,捏開他的下頜,餵了出來,再拍了一下他的後背,看到他喉結動了動吞下去,這才握緊了手裡的匕首。
“奴婢春桃。”為首的女子開口。
“哦?都叫甚麼啊?”蘇岑仍然倚著門框,位置都冇有換上一換。
可既然被蘇岑點到了,冬嵐又不得不硬著頭皮走出去:“稟告側妃娘娘,奴婢之前的確是叫冬梅,厥後就把名字給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