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唔,如許的話聽起來老是那麼的有歧義,這個男人彷彿對此有些惡感,起碼合禹先生看到對方的眉頭以纖細的行動不甚較著地皺了皺,像是不耐煩似的,他頓時有種莫名的熟諳感。
對方始終冇有開口,合禹先生保持著完美的四十五度淺笑,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再一次問:“先生,叨教不必必要幫手嗎?鄙人是這座大廈的辦理員,但願能有這個幸運為您辦事。”
自從封容坐穩靈法律部部長的位置後還真的很少有人喚過他全名了,公開裡再不平,一個“暗部長”還是叫得出口的,陌生男人吐出帶著冰渣子的四個字時,不但是總辦外勤組的組員,就連圍觀的總部職員都悄悄倒吸一口寒氣——嘶!好強大的氣場!
等走到最後的鄂靜白從電梯裡出來的時候,合禹先生總算明白為甚麼感覺他身邊的阿誰陌生男人那麼眼熟了——看這冰山的架式,可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鄂靜白再版嗎!?